召唤水浒救大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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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百零八章:蟠龙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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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寅眼看傅红到了,就挺手中枪叫道:“冲出去,只管向前冲!”他声音如霆,信军将士都听到了就不要命的向前冲着,沙真一身浴血,保着中军冲过来,就和王寅的人马汇合,只是他眼见沙克武落马,这会都被踏得看不到了,气血攻心,旧创迸开,就在王寅身前闷哼一声,摔下马去。



王寅急忙命小军护住,他四下看看,就见杨志一军正好把德母葛的人马给冲散了,于是就道:“杨志,你带本部率中军冲出去!”



杨志知道杨温就在这里,不敢大意,应了一声,就带兵护住了军力损失过半的中军就走,而乔道清这里从车中出来,招手道:“快把沙老将军搭到车上来。”他的法力恢复了一些,休力又没有损伤,所以这会也叫了一匹马过来,掉了一条枪替下旧伤迸发的栾廷芳,就护着车队,随着杨志向金兵后营冲去。



此时金兵由于大纛垂落,已经没有一点战心了,纷纷逃走,天山勇眼看李文哲甩了他,也不敢再追,只能是看着中军走远,不由得骂个不住,只是他这里还没有骂完,岳阳催马而至,由于信军多了,赵榛也不怕他带着的那点人马闹什么事了,所以把他从魏王府带来的本部骑兵都分了给他,这些人都是百练之兵,在信军之中也是比较强悍的,这会冲上来,对上天山勇被沙克武和李文哲两路人马冲击的残兵,直如摧枯拉朽一般,毫不费力的把他们都给砍下马去了。



天山勇这会就被围住了,他脸色蜡黄,挺着枪叫道:“若有胆量,却来与我单打独斗啊!”



岳阳听了这话,就用手中紫金蟠龙枪一横,叫道:“你们都不用过来!”随后又用大枪一指天山勇,道:“我要拿你的脑袋,去见我的岳父!”沙克武是他的大舅哥,被天山勇给杀了,他怎么能放得过天山勇啊。



天山勇鼓起勇气叫道:“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!”说完挺枪就刺,岳阳金枪向外一拨,把天山勇的枪给打开,然后紫金蟠龙枪闪电一般的刺到,天山勇急躲之间,那枪就挑在他的左肩甲的的吞天兽头上,一下给扯了下为,甲叶子都给扯得松了。



天山勇暗叫不好,但是这会也退不得,只能打点起精神交手,只是他只有八十的武勇,岳阳却是九十二,他怎么斗得过啊,不过十几个回合,就被岳阳在身上戳了三、四个窟窿,天山勇眼看不是头拨马就走,一边跑,一边又把那一点油给取出来,手忙脚乱的上了弦。



岳阳果在赶来,天山勇的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,猛的一回身,就用一点油对准了岳阳,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他回身的一刻,岳阳挥手一掷,紫金蟠龙枪疾飞而至,天山勇只看到那枪头猛的变大,然后就从他的左眼里进去,后脑处出来,巨大的力量直接就把他从马上给带下去了。



岳阳催马过来,跳下去用剑把天山勇的脑袋给斩了下来,看到他手里的一点油,想了想也抢到手中,然后上马,他刚才看到天山勇虽败不溃的走了,就猜到他要用暗器,猛的想到刚才傅红掷槊了,于是就现学了一招,没想直接得手,就杀了天山勇了。



这会傅红找回了自己的那条大槊,再次充当箭头,就带着人马向外冲去,李成、岳阳以及断后护着粮草的杨雄一部,就跟着她向前,王寅一力断后,大军就向后而去,只有耶律仆固深不顾一切的向着太真胥庆追来,一边追还一边叫道:“太真狗贼,你走不得了!”



太真胥庆眼看耶律仆固深就要追上来了,不由得哭道:“天要亡我吗!”



德母葛一咬牙,就拉住了战马,叫道:“驸马!”他都好久不叫了,太真胥庆有些惊疑的看着,德母葛拱手道:“末将和驸马的恩情就到这里了,末将死了,就还了驸马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了,若是没死,那末将也不能再奉驸马了!”说完拨马回头,就向着耶律仆固深而去,大声叫道:“耶律将军,却不要追了!”



二马交头,德母葛轮红缨板门刀向着耶律仆固深就砍,耶律仆固深冷啍一声,一槊轮去,他手里的大刀直接飞了出去。



耶律仆固深大吼一声,大槊二次轮过来,眼看就要打到德母葛的头上了,塔龙飞马过来,大声叫道:“大将军,还请手下留情啊!”



耶律仆固深的大槊稍停,就冷冷的看着德母葛,塔龙急忙叫道:“德母葛,你还不降了吗!”



德母葛惨笑一声,道:“我德母葛身为契丹人,却向我契丹的大仇屈膝而降,此一该死之处,我身为大辽委于公主的家臣,却置公主之死不顾,此二该死之处,我是国家将领,却为了私情小义,而不顾国家亡顾之羞,追随太真胥庆,此我三该死之处,我已经跪过一回敌人了,难道还要再跪吗!”说完拔剑在手,就在脖子下面,用力一勒。



耶律仆固深冷哼一声,道:“倒也不愧了我契丹勇士之号!”他这会再看,就见宝密圣带着人马护了太真胥庆弃营而去,不由得犹豫了一下,是追还是不追,突然王寅的声音传来:“耶律将军,快走!”他不由得长叹一声,就道:“便宜了这贼了!”随后向着塔龙道:“你待怎地?”



塔龙这会哪里还有交手的心啊,就长叹一声,道:“末将愿追随将军!”当下就带着和他一起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契丹兵,都加入了耶律仆固深的队伍,和他一路而行了。



此时金兵前营已经一个金兵都没有,全都逃了,残火飞花,就把一座大营给罩住了,除了一阵阵的呻吟声,竟无别的动静了,就在这诡异的安静下,突然后营一道火道疾冲而起,就向着天空灼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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