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愿做我的星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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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一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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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云梦的爱



那年,她初见他,是高中开学那晚的自我介绍,他俊俏的脸庞,璀璨的笑容,宛若黑夜里的星星,自带光芒。



那一刻,他已经闯入了她的心,照亮了她这个独自走在黑暗里的人的世界。



只是她不知道。



她是自卑的,从骨子里认为自己配不上,可爱情哪有配不配得上的说法?



没人能知道她早已经喜欢上了他。



只不过一见钟情,乃是见色起意,尚未根深蒂固,再加上骨子里的自卑,这份感情才生出了萌芽,就被土给掩埋了起来。



可是喜欢一个人时,心可以骗得了自己,身体的其它部位却不会。



她本是一个不会过多关注其他人的人,若不是喜欢,她连他叫什么都不会知道,有自我介绍又如何?



而且因为喜欢,她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他。



看他在图书馆低头看书,看学校里哪个小姑娘又给他递了情书,看他在球场上挥洒汗水......



直到她发现他喜欢她这事。



她很慌乱,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慌乱,可能是不可思议,可能是她不知道如何斩断这份感情,可能是......是什么,谁能知道?



不过不管有多少种说法,这份说法里占据面积最大的还是喜欢。



只是骨子里的自卑驱使她远离他。



相对于她有意无意间的‘偷看’,他看她时的样子可谓是明目张胆。



那时他的座位总被排在她的后边,下课时他总是坐到左昕的位置上,撑着脑袋看着她的侧脸,又好像是在看窗外或门外的风景。



可那并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的。



除了她。



她能看出别人的感情,唯独看不清自己的感情,以至于那些年只是于心慌意乱中一次次地逃避。



爱情的萌芽只能在土的覆盖下茁壮成长,却不见天日。



后来,她弄丢了他,愈加强烈的空虚感,松动了压实的泥土,她才知道她喜欢着他,而那萌芽早已长成参天大树。



只是她从未知道那颗萌芽早早就种下了。



-



-



(二)洞房花烛夜



云梦洗完澡,穿上睡裙,拿起洗漱台上的钻戒戴好,伸开五指,细细瞧着手上的钻戒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


这钻戒不算大,但很精致,最主要的是一个男人一生只能定制一枚。



按照某人的计划,这枚钻戒还不应该那么早戴到她手上,只是提前被她发现了。



时间回到半小时前。



云梦拿起沙发上某个不谨慎的人脱下来的外套,摸到衣兜里有个硬硬的小盒子,好奇心作祟下拿了出来。



盒子上标有DR两个字母,她大概知道里边是什么了,但无奈实在忍不住想瞧瞧那戒指长什么样便打开了。



可才看了一眼,浴室门被人打开,她抬头看过去,只见祁星晨在看到那盒子的一瞬,擦头发的手顿住了。


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



她倒不尴尬,他尴不尴尬的吧,她就权当不知道好了。



云梦眨了眨眼,还是决定帮他打破这份尴尬,扬了扬那小盒子,“给我的吧”,伸出左手,“来给我戴上”。



祁星晨被她的直接给惊到了,还以为她会装作不知道呢,结果......



他走过去,继续擦了几下头发,把毛巾搭到脖子上,从她手里接过盒子,取出戒指给她戴上。



祁星晨握着她的手,摸着那枚钻戒,忍不住笑了,“你刚刚那样......挺恨嫁的”。



云梦抬起下巴,质问他,“我恨嫁,你不喜欢?”。



祁星晨揽过她的腰,“喜欢,你怎样,我都喜欢”。



“切,贫嘴”,云梦娇嗔一声。



后她想到之前参加过的婚礼,那一套套程序......着实头疼。



“猩猩,我们只领证,不弄婚礼好不好?结婚好麻烦的,有那时间不如我们自己过,你觉得呢?”。



“嗯,你不想,那就不办,我都听你的”



云梦抬手按上他的脸,揉几揉,说:“你这样什么都听我的,很没主见的哦”。



祁星晨笑着说:“有媳妇儿就行,要主见干嘛?”



媳妇儿,媳妇儿......



一股电流从耳朵流到心头,酥酥麻麻的,脑子像死机了一样,定格在‘媳妇儿’三个字。



想到这,云梦捂住脸。



真是,证都没领,谁是他媳妇儿啊。



没多久,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


她接受求婚=答应嫁给他。



而因为他们并不打算办婚礼。



四舍五入之后,今晚岂不就是所谓的......洞房花烛夜!



云梦感觉脸颊正秒速变红,放下手,看着镜中的自己,果然如此。



她用手扇着,想要祛退这股红热,不至于回房间时让他看出什么来。



可是怎么越扇越热,脸也更红了。



她打开水龙头,用手捧起几掬凉水,一一拍到脸上,还是没能消退。



估计是在浴室里待太久了,祁星晨以为她出了什么事,敲了敲门,“媳妇儿,你怎么了吗?”。



云梦刚消退点的脸蛋,又唰地更红了,应了声没事,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出去。



门开后,祁星晨碰了碰她的脸,“你脸怎么那么红?”。



云梦愣了下,不自在地扇了扇着脸,“啊,刚刚那水有点热”。



祁星晨皱了皱眉,“嗯?很热吗?我觉得水温还行啊”。



云梦被他看得心虚,见他似要进去验验水温,赶紧挡住他,说:“可能是你用过之后水温变高了吧,也可能是我在里边待太久了,反正......我没多想什么”。



说完,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......不打自招了,咬了咬舌尖。



“我也没说你多想了啊”,祁星晨挑了挑眉,戏谑地看着她,“所以你想了什么?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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